青烟迅速消散，何晓波的表情也恢复了正常。
他望着眼前的两人：“我，我刚才做了什么？”
白酥酥看着他：“你没干什么啊。”
何晓波瞥了张飞云一眼，又问：“我，我真的什么都没做？”
“嗯。”张飞云点点头。
何晓波还是不太相信。
虽然他刚才迷迷糊糊的，但看白酥酥和张飞云的脸色，显然自己刚才没干什么好事。
白酥酥垂下眼帘，叹了口气：“你真的什么都没做，只是被鬼附身了而已。”
“鬼，鬼上身？！”
何晓波一听，腿一软，差点又摔倒。
张飞云拎着他的衣袖，把他拉了起来。
“站稳了！这只是小意思，你慌什么？”
何晓波拼命挠着头皮：“这怎么可能只是小意思！大仙，我要死了啊！我七天内肯定活不成，刚才还被鬼附体了，我哪里还能活多久啊！”
“别胡思乱想了！你不会那么快死的！就不能相信我们一回吗？”
白酥酥恼火地说。
“不行！不行！”
他不停地摇头。
“大师，我真的活不了了啊！”
“你死不了的！”
“为啥呀？我真的快不行了，真的！”
白酥酥瞅着何晓波，他既胆小又糊涂，难怪会被那个鬼缠上。
白酥酥盯着他的脸说：“不是还有我和飞云吗，我们哪会扔下你自己跑，放心吧！"
直播间里的网友们也看不过去了，七嘴八舌地劝起来：
“哎呀！这位大哥真是逗乐我了，您是不相信飞云道长的能力吗？”
“就是！人家可是天师府的大人物，啥风浪没见过，你说死就死？”
“飞云道长说了：阎王爷叫你三更走，我敢留你到五更！”
“飞云哥哥无奈的表情真是帅呆了……好想让他当我老公啊……”
“救命，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！飞云哥哥，为了你，我做什么都行~”
这时候，何晓波也冷静多了。
眼前一个茅山派的，一个天师府的，他们都不说危险，那自己肯定死不了！
想明白了这茬，他不那么紧张了，心里也不慌了。
张飞云指了指纸扎店：“你这家店啥时候能关门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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